着各自的事情,干着各自的事情。
白弱水从竹子上摘下一片翠绿的竹叶,置于两片唇瓣之间吹奏了起来。
“真难听。”
“……”
“我也没叫你听啊。”白弱水将竹叶放下,睨了楚炼一眼,竟然发现这厮双眼紧闭,眼角却又晶莹的东西闪出。
“楚炼,你这是要哭了吗?”
“没有。”
某只门主的回答,很傲娇。
明明难过得都要哭了,还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前辈不是说了吗,人各有命,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见楚炼对于她这句话完全没有反应,白弱水别别嘴,盘腿坐在了离楚炼很近的一块大石头上。
或许是没有和这位生身父亲相处过,所以她对于这种事,没什么太大感触。
不过,或许也只是她本身心冷情薄,要不然也不会一点都不难过了,也不会在萧煜的事情上宁愿躲躲藏藏。
“楚炼,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看了楚炼一眼,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唐僧一觉醒来,发现悟空暴死在地,旁边八戒和沙僧痛哭不已,唐僧问八戒:‘悟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