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的,也有可能是他们家里人做的,要么就是他们雇人干的,这点事我都能想到,你们警方咋想不到。”钱进丰哼道。
“我们警方是讲究证据的,即便要怀疑,也得有线索,不能只凭个人的臆想。”韩彬道。
“我不知道啥叫臆想,我只知道俺家的牛死了没多久,刘柏坡的大儿子就出去打工了,他要不是心虚,至于这个档口跑吗?”钱进丰反问道。
“刘柏坡的大儿子多大了?”韩彬问道。
“应该三十多岁了吧。”
“刘柏坡的大儿子叫什么?”
“刘达。”
“派出所有没有给刘达做过指纹比对?”韩彬追问道。。
“刘达的老婆就是西漳镇人,听说还在派出所有熟人,做没做俺咋知道?”钱进丰哼道。
韩彬皱了皱眉:“案发的前几天,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可疑的人?”
“那刘柏坡家的田就在旁边,他还不是啥时候想来,就来。”钱进丰越想越气,眼睛都红了。
“除了刘柏坡和钱进喜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怀疑对象?”韩彬问道。
“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就想这事了,还有一个叫张磊的,在西漳镇开了一家饲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