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昧心钱,胡乱推送一些乱八七糟的广告,要么是修牙、要么是植发、要么是皮肤病、要么是一些垃圾新闻,这种公司早应该被干掉了。”
“我当初也是觉得,这是一家本地企业,又是上市公司,不可能坑害咱们琴岛人,没想到这家公司恰恰就是杀熟。”
“妹妹,你这算啥,明年再考呗,我算是完了,彻底完了。”
“我特别恨这家公司,它毁了我的人生,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赵明,你联系曾队,请他把这条线索交给网安大队,让他们找到发帖人。”韩彬吩咐。
“是。”韩彬应了一声,先离开了书房。
“她两次让你送东西,你从哪拿的箱子?”韩彬问道。
“昨天在太行大街,今天在方春路。”
太行大街那边没有监控,要查找并不容易。
韩彬将调查重心放到了方春路:“距离你见到郝飞虎的地点,有多远?”
“郝飞虎是谁?”
“就是你让送箱子的人。”
“就在那附近。”
“你取箱子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本人,或者嫌疑车辆?”
“没看到。”王彤彤回忆了片刻:
“她把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