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体育场干嘛?”
雷思远敷衍道,“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马景波哼道,“别跟挤牙膏似的一句一句的往外蹦,把你去体育场的目的,怎么去的,几点去的,又如何离开的,一五一十的叙述一遍。我告你,我们这录像呢,你要敢撒谎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想清楚后果。”
雷思远搓了搓脸,几分酒意已经被吓醒了,“我之前找她谈过,她很不耐烦,说两句就走了。有一次我还去她公司楼下等,她发了一通脾气,警告我不要因为感情的事影响她的工作。还说,如果再去公司找她,以后就彻底把我拉黑。”
“她那天发了很大的脾气,说实话我有点心凉,我回到家仔细考虑了一天,自己还是放不下她,我就又去找她了,这一次我不敢再去她的公司,我也不敢去她父母家,后来我才发现她没在父母家住。”
“我就想着跟踪她,去她住的地方好好谈谈,老话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只要我能进了她家,就死皮赖脸的跟她亲热,只要征服她,或许她就会回心转意。”
“昨天晚上,我跟着她去了体育场,本想着跟着她回家,我就在游泳馆旁边等着。不到十点的时候,听到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游泳馆里死人了。我看那个人穿着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