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在判定一个案件性质的时候,不光是要看谁受伤了,而是要看谁有犯罪动机和行为,受伤也可能是防卫造成的,不能一概而论。”
“你啥意思呀,我老公腿都被咬成这样了,你们还偏袒这个凶手!”
庄警官脸色沉了下来,“这位女士注意你的措辞,你老公持刀勒索是事实,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视频为证,你说说看我怎么偏袒了。”
詹大山辩解,“我没有勒索他!这个家伙打我儿子了,我是在吓唬他,让他赔偿我儿子的医药费。”
庄警官问道,“哪个是你儿子,哪受伤了。”
詹大山老婆将儿子推到前面,“这是我儿子,他的脸受伤了。”
庄警官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除了红了点,我没看到伤呀。”
“他抽我儿子嘴巴,这脸都被抽肿了,还不算伤呀。我丈夫过来是找他说理,根本不是为了勒索钱。”
庄警官皱了皱眉,望向一旁的廖哥,“怎么回事?你打这个小男孩了?”
“警察同志,这个小男孩不懂事,我只是帮他父母教育一下。”
“怎么个不懂是法,怎么个教育法,你说说。”
廖哥迟疑了片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