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八年前姜楚入赘林家以来，林清汐还是头一次这么叫他。
然而此刻的姜楚却并没有半点欣喜之意，脸上甚至略然闪过了一丝歉疚。
“他救你？！”小丑面具男分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顺便在姜楚的身上狠踢了一脚：“你看他现在这副德性，像是能救你的样子吗？”
林清汐的脸上多了一抹晦暗之色，双手抱膝把头深埋进了膝间，都不敢再往姜楚那边看了。
一旁有人忍不住催促道：“头儿，你跟这俩人啰嗦什么啊！赶紧完事儿大保健去得了！”
“也好。”小丑面具男阴笑一声又取过了一把霰弹枪，双手持枪在姜楚的身上比划着：“傻子，有人花钱买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今天本大爷大发慈悲，留哪边我让你挑，够意思 吧？”
姜楚目光阴冷地看了他一眼：“谁雇的你？”
“呦呦呦，就你现在德性还想着报仇呢吗？”小丑面具男刺耳不已地奸笑着：“要不是那家伙出钱不够，老子现在就能当场崩了你信吗？就这地方，我保准你尸体放烂招苍蝇了都没人能发现你！”
姜楚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手持霰弹枪对着自己的众人，微微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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