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干咳了一声:“此事,应该是我师侄做得不对,但这位陆施主,同样也有不对的地方。”
“下手没轻没重,把我师侄打伤至斯,难不成就不需要给出一个交代么!”
“呵呵!你那所谓的师侄,祸水东引,将武斗场所有武者的性命置之不顾,像他这样的人,打死就打死了,还想要一个交代?”
“难不成说,你们天隐寺的命就是命,我们这些武者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净思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件事,他们这些人就来气。
宴会之上,有不少人都是武斗场之中幸存下来的人,之前碍于慧远的身份,不敢站出来反驳。
但现在,群情汹涌,天隐寺的人几乎都成了丧家之犬。
他们自然是要站出来讨回公道了!
洛城主冷眼看着这一幕,语气带上几分不耐:“净思 大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还是说,你要一意孤行,强词夺理?”
洛城主的话,仿佛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了他的带头,宴会上的宾客,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数落着天隐寺近些年来的罪状。
包括强占土地,建立寺庙,还有纵容子弟打伤别人,强买强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