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之色。
“不是活人？”
陆玄莫名想到了道观之中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古剑。
眼前这个老道，该不会是那把古剑的器灵吧？
陆玄很想用精神 力确认一下老道的真实身份，但从他此刻的表现来看，眼前这个老道绝对是一名不出世的强者。
甚至可能已经突破到了天命境的级别。
若是真的用精神 力窥探他，恐怕会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一念及此，陆玄没有选择轻举妄动，而是躬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前辈谬赞了，小子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
“运气比较好？”
老道意味深长一笑，一双浑浊的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
随后，摆了摆手道：“老夫已经死去多年了，对你这种后生小子的秘密没什么兴趣。”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哪座峰的弟子，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上清宫所能培养出来吧。”
陆玄心中一凛，方才老道的视线，仿佛看透了他身上的所有秘密一般。
好强的生灵！
即便是器灵状态，依旧保留着相当强大的战力。
远比一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