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看似平淡，但其中却也带着一丝难言的试探意味。
毕竟。
郑玄的态度。
太过反常了！“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杀的了恩公吧？”
果然，闻言，郑玄不屑的一笑，目光嘲讽而又讥笑，任谁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玩味。
“呵呵，看来老夫是一直被你们这些下界世俗中人小看了啊！”
赵利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摇头：“难道，你就看不出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番话，几乎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好笑？”
郑玄轻笑一声，同样摇头道：“不错，你确实是我漫长的记忆中，见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口一个下界世俗之人，浑身的高高在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到后面，郑玄眼神 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冰寒。
不错，漫长的岁月，几近彻底消亡的经历，让他的记忆出现了大部分的缺失。
但有些东西，是刻印在人道长河深处，刻印在他的灵魂深处的。
虽然不知道赵利口中的上、下界之分，到底有什么区别。
但他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