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且还很从善如流。
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司渊轻飘飘道:“歌儿刚才说什么?!风太大,师父没听清。”
明明是个和风天,师父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明显是带了威胁的意味,小姑娘讪讪道:“我是说师父是打算不走正门吗?师父真英明。”
皇子成婚,许多富甲商户也会去,大家都想着巴结皇室,自然有一两个不认识的也很正常。
小姑娘和司渊很容易就混进了酒席里,再说以司渊的谈吐,不会有人怀疑他是混进来蹭饭吃的。
席间新郎还出来敬了酒。
小姑娘端着被司渊强行换成茶水的酒,同新郎道喜:“恭喜二皇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新郎同她客套:“谢谢你的吉言。”
酒过三巡,新郎步履蹒跚的回了新房。
小姑娘拉着司渊也跟着去了。
刚一回到屋子,新郎便迫不及待的用喜称挑开了喜帕。
“你今天真好看。”他望着她,喉咙紧了紧,嗓音低沉。
新娘子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在想着怎么回答新郎的话,思前想后一番回答道:“每天穿喜服会很奇怪的。”
小姑娘明白,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