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默了片刻，淡淡道：“我不知道。”
华岑并不知道司渊已然知道，只以为他徒弟这棵老铁树是真的没看出落云喜欢他，他又道：“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她对你有情吗？”
他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如今他应该明白了吧！
华岑既然把话说明了，他也没必要再躲躲闪闪，司渊直言道：“你从小将我带大，那你应该也了解我的性格，我对哪个女神仙都不喜欢。”
这个真是落花有意付流水，流水无情。
华岑点头，颇无奈道：“是是是，你只喜欢长歌。”
司渊淡淡道：“自然是喜欢的，我将她从小带到大，他说话的口吻，做事情的方式都是我给教的，不喜欢她，就是间接否定我自己。”
华岑算是明白了，对于司渊来说，除了长歌之外的其他女子于他来说不过跟稻草人一样。
感情这种事华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他明白，既然不能给对方相应的回应，那么就不该让对方还存有心思。虽然这样来说对落云有些残忍，可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让落云一直抱着这种卑微的心，在得不到回应的痛苦中度过，还不如早点让她认清放手。
华岑语重心长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