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样的落云甚至让她有些心疼。大概是因为她去过凡世，知道人命的轻贱，也有可能是因为见证了苏无忧和云墨的故事，苏无忧只几百年那种悲伤都让人窒息，而落云一爱便是几千年。
可颜珏明白长歌不止是害怕这么简单，他又问：“你喜欢司渊仙君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长歌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自幼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也是后来才有了草儿和师尊。所以我生命的大多时光都是跟着师父一起渡过的。对师父的记忆也占据了我大半个脑子。我怎么能不喜欢他！！”
颜珏纠正她：“我说的喜欢不是对亲人的那种喜欢，是恋人，是落云对司渊仙君的那种喜欢。”
长歌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或许是否定，或许是不确定。她只是从小就盼望着可以快点长大，这样的话她目光就可以离司渊更近一些。
颜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同长歌一起看着凉亭里的变化。
落云的话似乎说完了，换成了司渊，长歌看着司渊目光看向了她这边，又说了一些什么。
落云强撑着让自己笑了一个，最后近乎逃也似的离开了，一路跑出了院子里。
长歌知道，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