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无法看到的便是长歌伤心难过，这是他的底线。
从一岁多将长歌带大不容易，虽然有时候会严厉，大多时候他却是纵容长歌的，在可以退步的情况下，一般都是他退步的。
他将她视作珍宝，小心翼翼护着，恐她伤心，恐她难过。
可如果是跟了颜珏，怕是三天两头的都要难过。
一顿饭吃得也不容易。
饭过之后，颜珏终于忍不住道：“司渊叔叔，我能和长歌说几句话吗？”
司渊不置可否。
颜珏又道：“我想跟她道歉。”
司渊这才徐徐吐出几个字来：“一盏茶。”
司渊的意思是给他一盏茶的时间？颜珏道了谢，去了长歌所在的凉亭。
长歌正趴在石桌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颜珏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听到有衣服料子摩擦的声音，长歌瞬间抬起了头，看到是颜珏，恢复一脸的平静，她还以为是师父来了呢。
颜珏低着头道：“长歌，我很抱歉，今天对你说了那样的话，也很抱歉没有送你，让你差点被妖族人吃掉。”
长歌为人一向大方，而且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