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了解长歌所有的喜好,就连她那些习惯的小动作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想,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更了解长歌的人。
既然这样,与其让小白菜被猪拱了,为什么不由他好好呵护着。
想明白这些,司渊释然了一些,觉得周身也轻松了许多,转身进了屋子。
长歌见他进来了,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进了屋子。
司渊坐在床沿,开口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长歌绞着手指,觑他一眼:“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
刚做了这么大的决定,他那里还惦记过去的事,虽然才过去不久,他笑道:“师父怎么会生气。”
从前遇到这种事,司渊总是板着脸不说话,今日这是怎么了,居然笑了,而且还笑得这么温柔。莫名的长歌觉得有些瘆人。
她小心翼翼道:“师父,你笑得我有些害怕。”
“嗯?!”司渊不怒不威,只是有点疑惑,嘴角仍旧挂着那一抹淡笑。
虽是很平常的笑,放在此时此刻,长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试探着挪过去一点,见司渊没有任何异样,又大着胆子挪过去一些,司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