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当时没拒绝我就算默认了，所以这一路我势必会跟着你们了。”
司渊看着他一副欠打的模样道：“你真的是我见过的，除了我之外，最不要脸的。”
长歌在心里腹诽，亏她师父还知道自己不要脸。
云深笑得一脸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得意：“那我真是荣幸了，让你长见识了。”
“……”
长歌深深的觉得，他的不要脸比她师父还要更胜一筹。都是一个窝里出来的，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司渊懒得和他说那么多，从前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云深是个无赖，这个毋庸置疑。他不是说不过他，而是不想同他计较。
司渊继续拉着长歌往前走，云深同样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左右。
他拐到长歌那边，将手里的油纸袋递给她：“喏，刚才见你很想吃烤羊肉，这个给你吃。”
长歌为难，她是挺想吃的，可是看样子，师父是不想吃那个。于是，她没有伸手去接。
云深又递近一些，道：“算来，你也是我唯一的小师侄，第一次见面，什么见面礼都没有准备，说出去别人会觉得我不知礼数。正好手里有一包烤羊肉，就当做是初次见面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