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看到的便是云深吊儿郎当的蹲在床沿,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隐隐有些生气:“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深竟然会趁着他离开的时候,偷偷溜进来。
他应该早就想到,以云深这么无耻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足为奇。
司渊气恼的聚了灵气去打他。
他们两个算起来都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那些路数都差不多,云深轻易的避开了他的那一招攻势,同时也从床榻上跳了下去,在他远一些的地方站定。
相比司渊,云深的模样要淡然许多,毕竟被闯进房间的是司渊,而不是云深。
他耸耸肩,平常道:“别动手啊,我不过是见你下楼去了,思索着小师侄会不会有危险,然后进来保护她。”
动手?要不是看他是他师兄,有几千年的交情的份上,他非捏死他不可。
不过看长歌的模样没什么,司渊也稍微清静下来。
“是么?!”司渊淡淡反问:“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最大的危险。”
“我又没有将小师侄如何,是吧?”
云深说完,朝着长歌的方向挑了挑下巴,那模样明显是让长歌替他作证。
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