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却坚定的把他的手抽出来,放到自己腰侧,似乎疲惫之极般埋进他的胸膛里,低声道:“不,一个月就两次,不能再多,也不能再少。”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嘛。他身体健康,她身体康健,又正是情浓之际,为什么要压抑彼此?
何满道:“防患于未然嘛,想来殿下也不会对臣女有多少真情,只盼将来殿下厌弃之时,也念着曾经求而不得,肯施舍于臣女一月两次的晤面。”
赵桐失笑道:“杞人忧天。子非鱼,焉能以恶意揣测我之所想?”
何满顿了顿,才懒散的道:“人之常情罢了。”
不管赵桐如何不满,但何满坚持。赵桐也想用强,但何满外柔内刚,甭管好说话时多柔顺,真惹激了是做得出伸手挠人之举的。
他索性用被子把何满卷成了蚕茧,只露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抱着她同她说话。
其实何满很累很倦,硬撑了眼皮同他东说西话。
赵桐问她:“你打哪儿找来的看门的婆子?”
“镖局。”
“挺有眼光嘛。”赵桐说得酸溜溜的,何满如今太乖滑了,这次的下马威虽说只使了五成,且以她的最终退步为结局,但到底有发婉转警告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