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碰,就让他碰,彻彻底底的恶心他一回。
综此种种,什么复杂的心绪都有,就是没有反抗。如今被他点破,何满羞愤交加,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气急了,又挣不脱,何满忽的凑近赵桐,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像濒死的小兽一样呜咽着。
赵桐一动不动。疼是肯定的,但想必何满更疼。说到底,他只做没说,受不了的是何满自己。
何满一时激愤,咬住了下死劲的往下磨牙,想着她不得好死,那赵桐也别想好活,可他不挣扎不反抗,她又怯了。
偏自己下不来台,又怕日后被小心眼的他报复——报复她倒也罢了,就怕他把这帐算到自己父亲头上——何满又咬了几息,终究松了嘴。
赵桐伸手钳住何满的下巴,道:“我只问你,你还求我矢志不渝吗?”
何满摇头:“不求。”
赵桐说不出来的失望,索性破罐破摔道:“那也好,有花堪折直需折,我明日还来。”
真是欺人太甚。
何满气得浑身哆嗦,怒声道:“你敢,别当我何满好欺负,不信你试试。”
赵桐笑笑,挑衅的道:“那就试试,你当一个年老体衰的婆子就能拦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