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愿意他问?只是问了又如何?如今儿女俱都不在跟前,她孤零零一个,做什么事都没意思。
何夫人眼圈一红,别了脸,一副不愿意理他的模样。
何太傅只得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想明白?”
何夫人哽咽着答:“要怎么明白?”
“……”关于何泉携妻远走的事,何太傅也不好多说,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么一句“男儿志在四方”,可何夫人不接受:“在哪儿能及得上跟着太子?明明有捷径坦途,为什么要走荆棘小路?”
何太傅叹口气:“子澈的事也就算了,珠珠呢?”
何夫人瞪眼道:“你倒好意思跟我提她?是谁兴师动众,把她逐出家族,又公然将她撵出何家的?”
何太傅倒打一耙:“我如今气已经消了,不依不饶的分明是你。”
“我,我又是为了谁?难不成还是为了我自己?她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十月怀胎,从小养到这么大的,我便是再恨,也不会恨到骨肉相残……”
“好,好,都是为了何家,都是为了我。”
何太傅很歉疚,当初是为了让何满顺利的与何家脱离,所以同何夫人说起时难免态度激烈,言辞刻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