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又怕何满误会自己不原谅她,只好点头。
她拍拍何满的背,千言万语,都在这一个动作上了。
何满放开她,道:“过年我就不回来了,府里虽说就你和爹两个人,可也要热热闹闹的。”
何夫人不甘又不舍,只呜咽着点头。
何满不敢看她,看向何太傅,轻声道:“爹,我走啦。”
何太傅送她出门,外头人多眼杂,许多话不方便说,何太傅只能低声问:“你那里,可还好?”
他问的是她和太子赵桐的事。
何满笑笑,不以为然的道:“爹你放心吧,他自纠缠他的,我自有一定之规,总之不可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万一哪天闹崩了,也不过是个死罢了。”
“别胡说。”何太傅心里一酸,再不甘心还是劝:“到底他身份不同,你终究是个小姑娘家,别太任性,该服软还得服软,万一……”
他顿了顿还是道:“如果能,该改主意还是改主意,提前同爹说,爹一定替你争个名份回来。”
何满没执拗的说“不用,我不稀罕”,而是从善如流的点头:“珠珠都记下了。”
年纪越大,她越懂得该如何让父母安心,尽管她似乎注定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