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扶她上了喜轿,自己也上了马,这一队迎亲队伍就在院外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
从另一条不同的路回来,何满都被颠散架了,可脑子兴奋的很,不仅不觉得困倦,反倒还有几分猎奇般的期待。
花轿落地,两个喜娘扶何满下轿,迈过了马鞍,跨过了火盆,进了中厅,自有仪宾大声喊着“一拜天地”。
何满被人扶着,与赵桐双双跪下行礼。
耳边是喧闹声,都是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吉祥话。
等到仪宾高喊“礼成,送入洞房”,何满还是晕乎乎的。
这就,成亲了?
分明只是一场儿戏,一场闹剧,可她居然满心欢喜,好像从前心脏被赵桐用刀子戳得遍体鳞伤,血液汩汩外涌,风能把她吹透,全在这一刻愈合的完好如初。
何满被送进新房,没过多久赵桐就回来了,两人按部就班的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赵桐命人送了两个托盘进来。掀开上面的红绸,露出两件金灿灿的衣裳。
何满晕乎乎的问:“这是什么?”
赵桐道:“我按你说的,做好了。”
贞操带。
何满一下子就从迷梦中醒了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