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不行,这可都是银子买来的,便是扔,也得先跟讨了本钱再说。”
青暇和红绫二人无怨无悔的又把东西都放回原地。
何满很生气,捶打着手里的隐枕,把他当作了赵桐,恨恨的道:“别以为我傻,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会儿倒装得大方了,还不是嫌我在京城里碍眼?哼,你要娶如花美眷了嘛,自然瞧我硌应。哼,你爱娶就娶,当我稀罕?我才不像你似的肚子里装一壶的醋,动动就拈酸,老娘就是不稀罕我。她周仙仙再是太子妃又如何?不过是拣了老娘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哼。”
抱怨完了,何满也解气了,狠狠灌了一大口凉茶,激得心口一缩,她又把剩下的半口茶全喷了出来。
手抚着胸口,无意的流露出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哀怨之色,起身把赵檀的信重新看了一遍,脸上的哀怨之色终于消退得一干二净。
她和赵檀就是一对难兄难妹,不对,是难姐难弟,他可是亲口承认他是自己六弟的。
一想到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赵檀居然对自己低下头,弯下腰,虽没真叫“姐姐”,但终是自称“六弟”,何满就有着变态的愉悦。
当年他曾经误引自己入歧途,及至后来的漠视和轻贱,似乎都在这一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