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太子殿下……”不是才来吗?
何满斥道:“胡说,我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有,难道还得寻个良辰吉日不成?陛下以孝治国,父母在不远游,我已经足够不孝,你居然还想拦着我不许我回家见爹娘?”
他倒一字不提太子,也不应和,也不辩驳。
“不是,奴婢冤枉啊。”青暇简直百口莫辩,到底一想,太子殿下如今已经大婚,自家姑娘若还不明不白的跟着她,确实有辱斯文,且世间伦理道德,无一站在姑娘这边,再多提太子殿下一句,都是姑娘自取其辱。
算了,横竖也不知太子殿下到底是何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娘躲了也情有可原。
何满说走就走,果然乘车离开宣府。
南明报给赵桐,他正面色青白的半偎在榻上喝药,闻言一口苦药汁喷射而出,吓得南明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殿下恕罪,奴才该死。”
赵桐用白色里衣的袖子随便抹了抹嘴,有些嫌弃的看了看满身药汁,漠然的道:“你何罪之有?”
有罪的也该是何满,这小浑蛋,她倒是心狠的很,看她这模样,对自己的境况是一无所知,她竟然毫不关心,都不说打听打听?但凡用心,想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