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去做那些事情。
原本百里檀是并不计较这些,这是她自愿,即便是死也怨不得旁人,但她介意的是自己死了她的父皇连一点伤心都没有。
他只轻飘飘一句生死由天,百里檀又饮下一口酒,口中嗤笑一声:“好个生死由天。”
她的命原来这么轻贱,轻贱到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个路人,不过就是死了一个路人而已,他又怎会伤心?
“既是无心,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对你没有不念半分骨肉亲情的人伤心难过。”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
百里檀眯着眼睛打量那从树林之中走出的白衣,白衣如雪,不染半分纤尘,冷清的眉眼定定的朝自己看来。
“夜沧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百里檀再次提着酒坛饮下一口酒。
她的动作并不优雅,甚至还有些粗狂,酒液顺着下巴淌落下来,润湿了她胸前的衣服。
百里檀却是毫不在意,一口接着一口饮下,夜沧澜看着那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寻常女子不曾有的洒脱。
怪不得夜青烬会喜欢她,从某些方面来看她和云九书有些相似,例如她们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的气息。
正是这种特别才吸引了自己和夜青烬吧,“不,我是来要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