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
“杀了你怎么可能？就算她已经死了，你也有用处，说，玉佩在何处？”云歌气急败坏。
“我说了不知就是不知，你再问一千遍一万遍我还是不知！”老者直接闭上了双眼，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回答。
云歌已经使出了很多手段折磨她，偏偏这老人的毅力比起常人更难以想象。
她的精神很强大，身体却是越发虚弱，云歌却绝了她所有想死的念头。
将她囚于地底一天又一天，如今连那人也都已经死了，她再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云歌又折磨了一会儿，鼻尖却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云九书身上的香味若是不用东西掩盖就会成为暴露的目标。
显然云九书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她来这里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云歌会玩什么把戏。
“谁！”云歌心中已经有些恐惧，这确实是云九书身上的味道，皇城下上的胭脂铺她都找过，并没有任何一种胭脂水粉是她身上的味道。
那样特别的味道，特别的让人心生妒忌，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身上有天然的体香。
黑暗中隐约有两人的身影，因为她正好处于黑暗和光明的交界线，只能看到轮廓，样貌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