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九？”
宋恩雅猛地心动了。
她转过身，望向窗外，目光复杂。
她并不在乎，所谓的痛苦究竟是有多痛苦，如今已经一意孤行，即便再痛苦，她也必须心无旁贷。
而且，医师说，成功率很高，百分之九十九，这就足够了！
她转过身，询问：“试管婴儿需要多久？”
“需要一定的时间。”
“一定的时间是多久？”宋恩雅紧张地质问，“我并没有多少时间！”
“最快，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马上去做！尽快！”
“好，宋女士，您稍安勿躁，请不要紧张，我们一定尽快完成。”
说着，医师急匆匆离去了。
“砰”，门轻轻关上。
宋恩雅脱力一般跌坐在沙发上，茫然地望向天花板。
这次赶赴美国，她不知道动用了多少关系，耗费了多少资产，甚至瞒着宋家上下，偷偷地从宋云析的账户上走了八位数的资产。
八位数……
人工授精的代价，远比她想象的要高得多。
那一天，慕雅哲的冷漠令她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