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心隔墙有耳。”
“我才不怕呢!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人,做事说话坦坦荡荡,既然说出的话,让人听到了我也不会不承认的!不会像云诗诗那样,只敢做,不敢承认!”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却迎面撞上了站在门外,一脸寒气的花锦。
两个人皆是一怔,瞠目结舌地瞪着他,一时紧张之下,刚从嘴里冒出“花锦……”两个字,就一下子狠狠地咬了舌头。
花锦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他们一眼,脸上浮现的冰霜之气,尤其厚重,他死死地瞪着她们,凌厉的眼神,犹如两柄锐利的刀,在她们身上狠狠割据着。
“你们刚才是谁说诗诗,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碑坊’的?”
“……”
两个人死死地坑着头,吓得浑身发抖,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承认。
“怎么?刚才我还听谁说,‘做事说话坦坦荡荡’,怎么?现在又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认了?”
花锦的话音极沉,他的声线原本是少年特质的视线,清透,澄澈,犹如溪水一般清明,然而此刻,却阴沉无比,像是拨不散的迷雾一般,阴冷进了骨髓中,叫人不寒而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