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地方。”
不远处,顾景莲恶劣的声音再度传来。
楚荷抬起头,一双发红的眼睛循声瞪去。
只见他姿态优雅地端坐在官帽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闲适的模样,与此刻置身的阴冷地窖,竟形成了莫名的契合。
楚荷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
却唯独顾景莲。
他的身上,有一种叫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即便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单单地坐在那里,浑身上下便显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质,尤其是他凤眼眼尾不经意一闪纵逝的寒锋,着实叫人心惊胆战。
要用一个动物来形容顾景莲的话——
一定是蛇这等冷血生物才对。
光是他的眼神,在任何人身上定住,便总感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盘踞在自己的肩头,一双蛇瞳一阵扩张,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蛇身缠绕得越来越紧,足以令人产生窒息的错觉。
此刻,顾景莲的眼神便落在她的身上,楚荷的气息逐渐剧烈起伏起来,难以平息。
“你想怎么样?”楚荷咬牙切齿地问。
“你孤身一人,竟敢擅闯顾宅。”顾景莲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