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默默地点头。
“冬宇经常提到你!”
新娘歪了歪脑袋,又道,“有时候,就连做梦,都经常喊你的名字。”
我背脊僵了僵,却故作若无其事地做着自己的事。
“我叫安宁。”
“嗯。我知道你的名字。”
“不过,以后要改口叫‘嫂子’了哦。”
我转过身,对着她笑着问,“嫂子,你和冬宇是怎么认识的?”
她先是诧异了一会儿,我竟然就乖乖地顺口用“嫂子”称呼她了,反应过来我的问题,立即回答说,“大学同学!”
果然。
我猜想,以冬宇那么冷淡的性子,社交圈定然只能维持在同学,同事,这样狭小的圈子里。
我认真地整理着捧花,试探着问,“你一定很爱我哥吧?要不然,一定很难忍受他那闷葫芦的性格。”
“你就这么形容你哥呀?”安宁默默地打量着我的动作,蓦地轻轻一笑,“呵呵!与他结婚,就像在梦里一样,总感觉不真实!我很爱他……就像他爱着你一样爱着他。”
我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难以置信地望向她。
“很意外吗?我为什么知道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