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她艰难地站立,中枪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然而方才迈开一步,便站不住了,摇摇欲坠,倒在了地上,剧痛来袭,疼得冷汗淋漓!
楚荷勉力地支撑起身体,立即撕裂了身上的背心,按压伤口,将淤血挤出。
后腰部绑着匕首,子弹精准无误地击穿了匕面,嵌入了她的皮肤。
令人庆幸的是,凭借匕首的阻挡,子弹没有穿得太深,然而痛苦的是,匕首被击穿,铁皮紧贴着创面,疼得撕心裂肺。
楚荷艰难地爬到了树边,跪在了地上,死死地咬紧了衣领,将布条用力地扎住,拔起匕首,用火消毒过后,忍着剧痛,在创面划开一个十字,徒手将子弹掏了出来。
血肉淋漓的痛楚,令她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她闭了闭眼睛,将创口消毒,扎进,用从裤腿摸出了止血的棉絮,粗略地包扎好了伤口。
疼,疼得神志糊涂。
她扶着树干,站了起来,然而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昏地暗,后背整个一片都仿佛失去了知觉,一片麻木,唯有痛楚,不断传递而来。
楚荷再也站不稳,一下子晕厥了过去,眼帘阖上之前,依稀望见几个黑人士兵朝着她跑过来,举着枪,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