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淡。
他是个征服欲很强的男人,除了事业,再也没有人,能勾挑起他想要征服的冲动。
花锦,似乎成了一个例外。
他乐于去征服他。
………………
花锦醒过来,已是在五天后了。
睁开眼睛,他现自己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窗帘翩飞,清新的空气,远远不断通过窗户飘进来。
他动了动手指,除了手指,其他的地方,像是僵化了一般。
浑身都像破碎的石头一样,头重,身子轻。
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躺了多久。
事实上,躺了五天,五天五夜,靠着输液维持,长时间躺着,四肢都僵得没有知觉了。
花锦尝试着想要坐起来,冷不丁,一个声音从身侧传来。
“你醒了?”
“啊……”
花锦吓得短促了叫了一声,偏过头去,这才看见宮桀侧坐在床畔,挑着眉看他。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守了你五天。”宮桀说着,双腿交叠,“你再不醒,我以为你快死了……”
“……”
有这么对伤号讲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