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那些庄稼,全部熟透了,最终还是会枯萎。”
陈辉听到自己媳妇儿发声,这时候也咬文嚼字起来:“嘿嘿,富贵险中求嘛!”
“对。富贵险中求。”我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笑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此行,究竟是收获,还是枯萎。究竟是富贵,还是遇险。”
“你怕?”小白姑娘看着我,疑惑地偏了偏头。
我嘴角微笑了一下,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小白姑娘的话。
“他怕?他怕个球啊!他怕!”陈辉搂住小白姑娘的纤腰,哈哈大笑地说道:“这货的绰号是疯子,你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吧?”
小白姑娘拍掉陈辉,正在占便宜的手,然后冷漠摇头:“这绰号,似乎也只有你说。”
“那是因为,他的疯劲,也只有我见过。哈哈哈!”陈辉讪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说:“当初,这小子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哦,那时候是海洋大学,不是我们知道的中华大学……”
这陈辉一遇到小白姑娘,就直接将我所有的事情,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对小白姑娘说了。
小白姑娘听到我的事迹之后,不时用目光,瞥了我几眼,似乎不相信,那些光荣事迹,都是我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