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说。
她说的没错，即便是有这张纸，我也无法证明，它就是从事发当晚的屋子里得到的。最多也只能在经过检验之后，作为一个旁证。
我收好了纸条，又对小白姑娘说：“另外那人的身份，有什么眉目？”
“知道这种‘隐字水’配方的天师道传人，现在就没几个。这李凌道，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已经改了姓名，之前应该是叫做张问道。”小白姑娘对我说：“龙虎山上，十年前下山的天才少年。只用了几年的工夫，就将龙虎山上的所有旁门左道的功夫，全部都给学会。”
“后来呢？”
“下山之后，龙虎山就对他的行踪，不为所知。究竟加入了什么势力，也是一无所知。”小白姑娘说：“不过当代的张天师，让我给你提个醒。”
“提醒？”我愣了一下，然后对他张开手：“好，你说。”
“张天师说，这个张问道，相貌憨厚，蕙质兰心。不过这兰心中，却也是包藏一颗祸心。掌握的旁门左道，功夫不少，你和他接触，一定要切忌十分小心。不然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
小白姑娘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符录，递到我的面前。
“这张符录，也是张天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