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湿漉漉地从荷花池中爬了起来,心中也暗叫悲剧。这是清茶洗毛笔的池子,想丢她进去她都嫌脏,结果这回自己进去了,还得笑呵呵……
修仙就是好,瞬间运气就可以烘干,又颠颠地跑了回去,再度问了一遍:“消气了吗?”
烘干归烘干,还是头发衣服一片凌乱,脑袋上还得好听点是凤求凰,说得粗俗一点不就是奔着她身子来,想做那事?
要不是恰好秦弈出任务去了,避开她最羞恼的那一段,恐怕真要被她恼羞成怒揍得死去活来。如今隔了一段时间,冷却下来细思 觉得他不像是奔着色欲而来,气也消了许多,如今重逢反倒有些淡淡的依恋冒起,才会靠在他怀里,想要问个分明。
这样细腻的女儿心,清茶又如何看得明白?
秦弈终于答道:“在那荒唐梦里,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和我朝夕相处的师姐,最终要跟了别人。”
居云岫:“……”
“这种梦是可能成为现实的。”秦弈低声道:“如果我不去追求,始终只是姐弟,那师姐有朝一日会不会可能有其他道侣?我无法忍受那种感觉,更不可能吹奏一曲献上祝福,我已经不是过客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