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孟姑娘有过交手,据说行事果决,心狠手辣,非常难缠。不知为何,下方僧侣回报说,她似有佛性,也是稀奇。”
曦月摸着下巴笑眯眯的:“当然,若不是这么有趣,我乖徒弟怎么总在她身上吃瘪。……不过那个人好像更有趣。”
老和尚忙问:“道友算到了什么?”
“算算算,什么都想着算。”曦月翻了个白眼:“自古算人难算己,我算别人算腻了,你们帮我算算?”
老和尚无奈道:“道友别开玩笑。”
“一本正经,你们会变岩浆人打架不?”
“???”
“这都不会,凭什么叫我算东西?走了。”曦月再喝一口酒,终于扬长离去。
老和尚抓着光头,完全不知道曦月在说啥,还想问时,她早已鸿飞冥冥,不知所踪。
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这些道家的,都是神 神 叨叨疯疯癫癫,不知道在说啥。”
黑猴似的人侧目看他,很想说,大师,平时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我们也从来没听懂过啊……
那边秦弈一路飞行,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到了一座繁茂的森林上方,终于撑不住降下云头,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