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立这边竟然也是这样，竟然也是这样有着如此强大的储存力，傅云霄在提出一个数字以及那个数字背后代表的意义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看文件的。
林立亦然。
他们两个不断地去提出数据质疑，林立方的秘书们都在蹭蹭的翻动文件寻找他们说的具体内容。
甚至，林立这边的审核核算成本团则在拼命地计算着，这些数字的变动影响着多少存亡。
白苏……作为傅云霄的秘书，此时就有些显得多余了！
毕竟……她也没有看过这份具体的文件，她来到这之后简直就是多余的。
真不知道傅云霄为什么会忽然把她叫过来，让她来跟这个会议！
她都有点怀疑，傅云霄是故意的。
但是……这一次，似乎傅云霄也不需要什么秘书。
因为傅云霄根本就不用秘书来提醒某些数据，甚至还用实际证明，林立那些储备的核算成本的技术人员们有时候都有些多余。
他在做的每一个小成本的核算中，都精心核算过了。
所有的成熟数据都是熟知于胸的。
白苏竟然在两个人对弈的时候有些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工作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