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
现在看到母亲这幅模样,云逍心中忍不住心痛。
陈惢显然是思念孩子睡不着,披着一件长褂来到院子里踱步,时不时看一看天空的月亮。
“孩子,你现在在哪,冬天要到了,你四处流浪,会不会冷……到处都是你的通缉令,你爹说全大陆都在通缉你,你不会,不会已经……”
陈惢的自语,被禁不住的抽泣声代替。
这时屋内又有一人走出,傅长英叹息一声,来到陈惢身前,牵住她的手安慰道:“夫人,已经很晚了,先休息吧,你再担心逍儿也回不来,他有他的路,相信他能挺过这一关。”
“但是,他才二十岁,那么年轻,为什么要有这种大劫?他就这样一直下落不明倒还好,我真怕有一天知道他已经死了,或者回来了,但是却断了手、断了腿……”
陈惢倒在傅长英怀中失声,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自己生活的一切安好,反而更加让陈惢心疼和思念自己的孩子。
又安慰了一会,傅长英搂着陈惢向屋内走去。
经过门口时,陈惢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有一滴水滴在了她的脸上。
陈惢拿手拭去,瞅了瞅天上,满天星,不可能是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