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干什么？”任倪婉瞅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好奇：“你有没有嗅到臭鞋的味道？”
阿强还未作答，魔女闻言却是大笑：“你们人类还真是傻呀，都告诉你们，我们现在是虚幻状态，怎么可能嗅得到这个世界的味道？”
“那这样呢？”任小妞再问，同时从脚上又脱下一只鞋子，鞋洞更是直接凑到阿强脸上。
虽然阿强现在跟个投影差不多，但也正因为像投影，任倪婉手上两只鞋子这么一凑，看上去就像是镶在他脸上，就连他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变得更难看了。
魔女没注意到这一点，当然，也可能注意到了，但没当回事，她再次大笑：“都说嗅不到了，你白痴啊？”
话音未落，便见更多的人开始脱鞋子，而且一脱下来便朝他们这边丢。
魔女懵了：“你们干吗？”
“没干吗，就是拿鞋子熏你们。”兵痞一脸的兴灾乐祸。
“白痴，说了我们身处虚幻，嗅不到。”
“是吗？”这次接话的是‘大好’，他大概是觉得不能让敌人输得不明不白，所以‘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说，鞋子臭不臭？”
魔女答：“当然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