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来不及。
因为一只手不方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在衣橱里翻找半天,整得一床衣服,这件觉得太庄重,那件觉得太普通,最后才敲定一件浅绿色的毛衣裙。
她知道傅沉晚上要去老宅吃饭,可能就早上在家。
拿着盒子下楼,宋风晚思 量着如何把礼物送出去,提着口气,惴惴不安。
她一路忐忑到了楼下。
“晚晚。”乔西延声音猝然响起。
宋风晚吓得身子一抖,盒子应声落地,她急忙捡起,揣在口袋里,“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掉了什么?”
“没什么啊。”宋风晚把手往背后藏了一下。
“昨天的事,傅沉和我说了,你也别藏着了,过来,我帮你再上个药。”乔西延扯着她胳膊往沙发上走。
乔西延视线冷涩,眸色深沉,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样,宋风晚心底发虚。
他拿了药箱,动作麻利的拿着镊子,捏着棉球,沾了碘伏给她有擦拭了一遍伤口,他以前拿刻刀经常误伤,手部清创,对他来说,如家常便饭。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待在人多的地方打电话求救,别一个人走动。”乔西延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