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只觉得面前的人,身子是软的,唇是软的,甜的,香的,有种莫名的心悸蔓延全身,她手指无意蹭着他的脖子,像是有细细电流窜过。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余漫……”
这一张口,她舌尖就进去了。
傅斯年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余漫兮身子本就软塌塌的,手指无力,在他身上挂了半天,又许久得不到回应,心底暗想:这人怎么在自己梦里,还如此冷漠。
就在她身子要滑下去的时候,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上来,禁锢在怀里,她惊呼一声,嘴巴被封住……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像是灭一下。
之前过来一次,压根没人应答。
“我……”余漫兮尚未回答,只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
“傅先生,您这是还没睡啊?”房东也认识傅斯年,知道他是夜猫子,以为这个点他刚忙完。
傅斯年冲她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余漫兮瞧他越走越近,尤其是看到他嘴角被咬得血痕,心跳猛烈撞击肋骨,像是要挤破胸腔般。
“你的鞋子忘在我家了。”傅斯年手中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