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耳根红透,“其实也还好……”
昨天是折腾狠了,但是睡了一夜,肯定舒服许多。
“你身体素质还可以。”傅斯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啊?”其实余漫兮小时候在乡下帮忙务农,出国又一直在打工,身体素质自然不必多说。
傅斯年深深看了她一眼,“下次应该不会哭了。”
余漫兮恨不能将手中这碗粥砸在他脸上,一大早说什么浑话。
余漫兮还在吃早餐的功夫,傅斯年回自己那个公寓,换了身衣服,与她同款色系的白色毛衣,灰色长款风衣,仍旧戴着金色细边眼镜,许是想抽烟了,正低头吞咽着戒烟糖,清冷内敛。
就这么一个看似斯文精英的人,鬼知道他在床上多能折腾,又狠又凶残,她真的快变成死鱼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觉得他该死的好看。
根本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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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送余漫兮回电视台之后,直奔大院,此刻傅沉也刚到,昨天在京家吃螃蟹吃到太晚,早上才将螃蟹送来。
傅妧爱吃这东西,她的丈夫沈侗文这辈子第一次下厨就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