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聋哑人,这件事很多人觉得您小题大做了。”
汤景瓷国语不算好,她说话很慢,一字一字,咬得非常清晰。
“首先,我从未起诉他,这是谣传,这点您可以找处理案子的民警核实。”
“再者,他确实做错事了,泼漆事情,相关视频我想大家都看到了,我为什么能抓住他,那是因为他尾随想偷袭我。”
“试问一个人,偷偷尾随你,还试图伤你,你们难道还能笑着说,没关系?”
记者1:“据说他没带凶器,没有伤人意图,只是想恐吓你而已。”
汤景瓷哂笑,“而已?他可是个男人,一拳头下来,我一个女人能受得了?徒手就不能伤人?”
记者1:“对方说您态度很坚决,即便他们拿出诚意,您也不想和解。”
“我想问,他们的诚意在哪里?”
“在警局堵着民警,逼迫我师兄不得不去派出所处理?”
“还是一群人堵到展馆前示威胁迫?”
“所有人都在倡导人权,说人人平等,为什么做错事的时候,就和我说,他是残疾人?难不成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人权!”汤景瓷目光冷兮,直视着那位记者。
“而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