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回家的时候,只听说许鸢飞来过,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晚晚人呢?”傅沉打量着客厅无人。
“在小书房。”年叔笑道。
傅沉缓步进入书房,门并没关,里面吱吱呀呀播放着戏曲,宋风晚靠在一张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昨天晚上回家后,乔家和严家人又打了电话过来,自然又是一番叮嘱,昨夜睡得有些迟。
肯定是困了。
傅沉缓步走了进去,拾了一侧已经从她胸前滑落的毯子,抬手给她往上提了几寸。
抬手准备将那台老旧的留声机关掉,里面却吱吱呀呀唱着昆曲《桃花扇》的选段,只听着:
“……洞房昨夜初春透,尽是那风流家世也自含羞……”
“但愿天长地久……”
“恩爱夫妻得到白头,比翼温情真自由。”
傅沉嘴角勾着一点笑,转头的时候,就瞧见他抄录佛经的书桌上,一张烫金宣纸上,瘦金体写了几个名字。
他与宋风晚名字并排,下面写了傅钦原三个小子,还一个名字,只写了个姓,却无名……
宋风晚这些年一直在模仿他写字,她是学画画的,时间久了,总能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