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虚尘冷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淡漠的看着花明月很快的没有了呼吸。
脸上还满是惊悚的表情，花明月很显然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简单的就死了！
虚尘握着手里的匕首，用力之大，直至指骨节泛白。
他是第一次杀人。
为了苏碧落杀人。
破了杀戒，虚尘并没有那么的动摇。
因为他是觉得这花明月该死。
本来还纠结挣扎，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真的杀了花明月，此刻虚尘已经没有了一星半点的纠结。
直接就甩掉了匕首上的血迹，虚尘看也不看死去的花明月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