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老婆婆提起这个，言语之中有几分自豪。
“所以，你到底是谁？”苏碧落定定的望着老婆婆问道，这始终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谁都不想自己有遗失的记忆，感觉那样人生都不圆满了。
“如果问我现在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是陌路人。”老婆婆勾起了唇角，笑容慈爱，“如果问千年前你我的关系，那么，我是你的乳娘。”
乳娘！苏碧落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婆婆。
这层关系的亲密程度，可是仅次于生母！
“你不记得了，当初你母亲生下你以后没几天便去世了，然后是我亲手将你养大成人。”老婆婆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