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这样才是公证,可是要她的性命?还不至于。”
她是有要害死自己的心,可是,却没有害死自己的本事。而且,她也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虽然是始作俑者,可也罪不至死。都是深宫里面一个悲泣的女人,何苦为难她。
景傲看着眼前的皇后,对于她说出“还不至于”这几个字而深感意外。
“她要毒害你。”景傲冷冷提醒。
“所以才让昭月拿着那玉容露去惩罚她。”
她神情无波,语气淡然,就好像是在跟景傲谈论晚上要吃什么一样自然而然。
景傲看着她顿了一顿,想了想,说道:“她跟母后联合起来谋害你,差点就取了你的命!”
“可臣妾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不是吗?”她想了想,又说:“而且皇上您也说了,是联合。”
既然太后没罪,茹妃没罪,那她……
景傲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哼笑着:“君无戏言,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他在提醒上官锦溪,不要得寸进尺。
上官锦溪有没有养过信鸽,有..r没有跟上官府有密信来往,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所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