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这里。
安陵在一边看着,慢慢的走了过来,对着苏锦溪道:“娘娘,您刚刚的话,是不是重了?”
“是重了,可是不重她就听不懂。”苏锦溪说着,便看向了茹妃离开的地方道:“你看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连敌人是谁都搞不清楚,是不是很可怜?”
如果自己继续这样沉迷在与景傲的情感纠葛里,总有一天,恐怕也会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吧?
因为这世间最霍乱人心的,便是感情。
若是有一天,自己连敌人都搞不清楚,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活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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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未央殿里,景傲处理着政务,从那夜回来后便是如此,除了上朝他就不曾离开过这桌案半步,一本本的批示着奏章,不肯吃东西,就是喝水的次数也是少的可怜。
三宝看着心里担心,不明白皇上何苦如此作践自己,便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皇后娘娘。
可是一想到那晚皇上是气冲冲的从皇后那里出来,便知道是他们吵了架。
恐怕这个时候,娘娘也未必肯来。
正在他着急之时,景傲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奏章,冰冷的双眸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