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难。
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他都还是要护着那个太后,这次的事情,明明太后也是策划人之一,为何就偏偏要让她成为漏网之鱼?
她在宫里做了什么,但凡找两个人问一问,不都是清清楚楚的事情吗?
如今怎么了?就是不肯治她的罪!
兴许是看出了沈月白的不服,一边的上官霖德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使了个眼色,似是在告诉她,不要管。
沈月白自然知道,这不仅仅牵扯到了国家大事,还牵扯到了景傲的家事。
所以就算是她想管,也是管不了的。
她愤愤的咽下了那口气,继而看向了躺着的苏锦溪,突然,又为她感到了不值。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直到苏锦溪的状态稳定,可以喂下去药,他们才算是离开了内殿。
回廊里,沈月白还因为景傲不曾问罪太后的事情而感到不忿,不由站住了脚步,伸手就朝着那柱子一捶!
上官霖德看着她的拳头抵在那冰凉而坚硬的柱子上,突然,眼中透出了几分的不忍。
她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替自己的姐姐不值吗?
“这也不能怪皇上,你试想一下,若是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