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讨钱?”
言下之意,这钱拿的不冤枉,总好过他们..跟盲头苍蝇一样走了官道,最后还是得半道上折回来。
说罢,苏锦溪便又喝起了茶,听着台子上的小曲儿,夹杂着周边人对那萧阳还有天荫西宁王的种种评论,听的滋滋有味。
那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所以她必须得弄明白了。
看着天色渐晚,他们便结了账,跟店小二留了联系的方式,便回去了他们所住的客栈。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却是意外的看到了几个阉人带着官兵在街上横行霸道的。
沈月白最先看出不对,便拉着苏锦溪的手从小胡同里逃跑了,留下了欢喜抱着孩子,看看那些人是要做什么。
欢喜听了沈月白的吩咐就留了下来,尽量的让自己保持镇定,直到那些人靠近,她才看出,他们是在找人,只不过是在找人的过程中趁机捞些油水。
欢喜抿了抿唇,便将腰间的荷包藏在了怀里,然后抱着小公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谁知才走出了几步,就被一个阉人给拦住了。
“站住!”阉人拦着她的去路,看着她道:“把帽子摘了!”
欢喜低着头,咽了口口水,连忙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