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是何等的人,自然不愿落为草寇,不屑道:“你们要钱财,给你们便是,但是想要本姑娘跟你们同流合污,休想!”
那胖子听着当即就不乐意了,看了自己老大一眼,二话不说,命人冲了上去,更是亲自动手,将他们全都拿下。
只见她将沈月白交给了手下绑起来,嘴里还愤愤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锦溪抱着孩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一眼那女胖子,便乖乖的走去了沈月白的身边。
兴许是看出了她们都没有功夫,所以对方也没有绑她们,拉着马车,就带着他们回去了寨子里。
苏锦溪一路走着,小心翼翼的哄着怀里的孩子,尽量让他睡着,因为在还没有确定对方的秉性之前,她不能拿孩子冒险。
终于,他们被押着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山寨子里,一行人不由分说,就被关在了一个茅屋里。
沈月白跟那个镖师都被绑着,只有苏锦溪跟欢喜,因为没有功夫,所以才没有被绑,只是当他们被关起来以后,欢喜几次试图想要帮沈月白松绑,可是却都失败了。
这绳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竟然是牙要不断,无论欢喜如何费劲,到最后都是枉然。
苏锦溪则是看向了沈月